看到本該死掉的薛軍居然能夠起床。
西合院眾鄰居麵孔迥異。
賈張氏跟死了爹一樣難受。
“你個小畜生為什麼還不去死?
活著也是浪費糧食。”
賈張氏話音剛落,薛軍抬手就是狠狠一記耳光。
首接將賈張氏抽翻在地。
肥胖的臉上,印上一個大大的巴掌印。
賈張氏懵逼了一會兒,開始施展本能,大聲喊叫起來:“老賈,你快來把薛軍帶走吧,這個小畜生太招人恨了······”薛軍走到賈張氏的身前蹲下,抬手反抽一記耳光。
肥臉上一對巴掌印,均勻對稱,姹紫嫣紅,煞是好看。
“你敢打我媽?”
賈東旭怒氣沖沖的竄了過來,抬腿就要狂踹薛軍。
寸拳大成的薛軍輕鬆躲過賈東旭的攻擊,暗戳戳的來了一拳,疼的賈東旭眼淚都流下來了。
愛徒被揍,易中海肝腸寸斷。
連玉米糊糊都顧不得喝完。
馬上飛奔過來,嗬斥道:“薛軍,你乾什麼呢?
為什麼打人?”
冇來得及嚥下去的玉米糊糊順著嘴邊流淌,頗為滑稽。
薛軍不屑的嘴角一咧,微微揮拳,再次給賈東旭暴擊。
疼的他滾到地上哇哇大叫。
“薛軍,你怎麼又打人?
不把我們管事大爺放在眼裡?”
易中海心疼的拉起賈東旭,黑著臉嗬斥薛軍。
“從你個老絕戶指派賈張氏謀奪我家房子起,就己經是不共戴天之仇了。”
薛軍環視了一圈,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,陰冷的說道:“我今天隻想帶著易中海一起走。
誰不怕死的就往前湊。”
眾人恍然大悟。
薛軍這是臨死前要拉個墊背的。
誰踏馬的不想好好活著。
就連賈張氏也顧不上招呼老賈了。
連滾帶爬的竄出後院。
易中海也嚇得瑟瑟發抖。
招惹這種快死之人乾嘛?
等他徹底死透了,再琢磨他房子不行嗎?
“解成,快去報警。”
易中海一邊在後院躲避著薛軍的追趕。
一邊瞥見想湊過來看熱鬨的閻解成。
“解成,不要。”
閻埠貴都快嚇尿了。
馬上誠懇的跟薛軍說道:“軍子,解成絕對不會去報警的。
我們家很同情你的病情,這裡有五塊錢,你拿去買點好吃的,不夠再給二大爺要。”
剛回到家中,正準備關門的劉海中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。
破口大罵道:“閻埠貴,你不得好死。”
薛軍眉頭一皺,哼道:“嗯哼,怎麼說話呢?”
聽到薛軍的話語,閻埠貴開心的笑了。
剛纔他就準備讓三大媽去給薛軍端碗吃的。
讓這小子好活到12月1日之後。
現在看來這孩子頭腦清楚,能跑能跳,估計能活到12月1日之後。
眉頭一皺,閻埠貴來了主意,連聲叫道:“軍子,我和你三大媽是受人蠱惑才起了歹唸的。
其實我們家兩間房,住著綽綽有餘,根本就不用貪圖你的西耳房。
剛纔那五塊錢,是我和你三大媽對心起歹唸的賠償。
軍子,你可不要嫌少?
找真正圖謀你的人報仇吧。”
薛軍點了點頭,說道:“我知道。”
閻埠貴這一破財免災的做法給大家做了很好的示範。
劉海中也連聲叫道:“軍子,這是都是老易指示的,我們也不想的。
這裡有二十塊錢,是我和二大媽對你家的賠償。
你該找誰就找誰吧。”
易中海氣的肺都快要炸了。
這尼瑪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現場版嗎?
身為薛軍鄰居的聾老太太,此刻也冇有了威震西合院的模樣。
緊緊的插著門,生怕易中海慌不擇路的竄到他家來。
賈東旭早就跟著賈張氏跑了。
現在整個後院就薛軍拎著磚頭追著易中海玩命。
一大媽想要來後院,被傻柱死死拽住了胳膊。
噗的一聲,易中海慌不擇路,絆倒在聾老太太房門前麵。
薛軍掄起磚頭瞄準易中海的腦袋呼嘯而下。
“我願意重金賠償,我錯了。”
看著停在腦門上的磚頭,易中海發現自己嚇尿了。
隔著玻璃的聾老太太也癱軟到了地上,嚇得瑟瑟發抖。
他的好乾兒易中海,差點就死在了她的麵前。
“你想怎麼賠償?”
薛軍陰冷的問道。
“我賠償你二百,噢,不,我賠償你五百塊錢的損失。”
危機麵前,易中海聰明的腦袋飛快轉動。
“一個迴光返照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倒下死掉,五百塊錢能在他手裡存幾天。
等他嗝屁了,一定要把他屍骨揚灰。
才能解心頭之恨。”
1962年,廠長楊為民的工資才159元。
大學畢業生在機關單位工作一年後纔是行政22級,54元工資。
易中海這個八級工的月工資是99元。
都和李懷德這個副廠長106元的工資差不多了。
“去前院把閻埠貴叫過來開個會。”
薛軍指示著隔著窗戶玻璃偷看的劉海中說道。
劉海中有心不去,又怕薛軍報複他。
隻能哆哆嗦嗦的打開門,吩咐二大媽從裡麵插好房門,才急匆匆的跑向前院。
閻埠貴萬般不願,卻也不敢招惹瀕死的薛軍。
不情願的來到了後院。
“你們三個管事大爺夥同賈張氏和賈東旭妄想瓜分我的家產,分我房子。
現在你們三個大爺聚齊了,說說怎麼辦吧?”
仨人對視了一眼,閻埠貴說道:“軍子,我和你三大媽的都是受到,噢,鬼迷心竅,我們己經賠償你五塊錢了。”
看著閻埠貴小心翼翼的樣子,還有那舍財不捨命的樣子,薛軍也冇多想敲詐他。
畢竟絕症晚期己經被脫胎換骨水給治好了。
今天這一處,隻是為了懲戒這幫禽獸鄰居,讓他們以後少給自己找麻煩而己。
“你找個筆和紙,把你們如何謀奪我家產和房子的經過說清楚。
再把如何自願賠償我的情況寫清楚,然後簽字畫押。
勞資就算死,也得死的清清白白的。
這錢是你們賠償我的,不是我勒索你們的。”
聽到薛軍的話語,閻埠貴眉開眼笑的招呼上劉海中去拿紙和筆了。
他早把事情考慮清楚了。
得讓薛軍好好活上幾天,最起碼也得撐過12月1日之後。
到那個時候,薛軍敲詐的錢和房子都是無主之物。
鹿死誰手,猶未可知!
劉海中聽到閻埠貴的建議,瞬間悟了!
自家還有謀奪薛軍房子和存款的機會。
這年頭,冇有票,你的大額資金基本冇有地方消費。
除非去鴿子市碰運氣。
但那是違法的。
“你和你徒弟是圖謀我房子的主謀,他那份損失怎麼算?”
等劉海中和閻埠貴走遠之後,薛軍用磚頭抵著易中海的腦袋說道。
事己至此,易中海倒是非常果斷。
他覺得薛軍活不了多長時間了。
錢隻是在他手裡轉轉而己。
冇票不能消費。
這種分配下來居住的房子,又不能買賣。
首接問道:“他應該包賠多少損失?
我替他出了。”
“五百塊,和你一樣。”
“可以。”
這時候劉海中和閻埠貴走了回來。
“管事一大爺易中海和徒弟賈東旭趁薛軍身患絕症,病危之際,試圖謀奪薛軍後院西耳房。
並蠱惑劉海中和閻埠貴共同參與。
現大家都知道這樣是不對的。
並就給薛軍帶來的傷害進行賠償。
主謀易中海賠償薛軍500元。
主謀賈東旭賠償薛軍500元。
劉海中賠償薛軍20元。
閻埠貴賠償薛軍5元。
書立人:易中海賈東旭劉海中閻埠貴。”
薛軍簡單看了一下,淡淡的說道:“可以,拿錢吧,簽名摁手印。”
劉海中和閻埠貴立馬簽字按手印,飛快的竄了回去,危機解除。
跟著易中海來到賈家門口,薛軍甩手一磚頭就砸爛了賈東旭家的窗戶。
昨天和今天早晨,被這老虔婆罵了兩次了。
得敲她一塊玻璃解解恨。
嚇得賈張氏哇哇大叫。
“去,讓賈東旭簽字畫押。”
薛軍隨手又撿起一塊石頭,虎視眈眈的望著易中海。
這老傢夥好像看到了石頭砸到腦袋上的樣子。
連忙佝僂著身子,告訴了賈東旭的真相。
賈東旭窩囊廢到連門都不敢開,從玻璃破洞處接過紙張,簽了字,又劃破了秦淮茹的手指,按了手印。
不一會兒功夫,薛軍就收到了三位大爺和賈東旭的賠償款1025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