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咕嚕小說 > 重生小道姑之王爺彆來壞我道心 > 第4章 大膽狂徒

第4章 大膽狂徒

來人寬肩窄腰,一身寶藍色流光錦袍,少年人英姿勃發大跨步進來,腰間樸刀解下,哐當放在桌上。

諸葛曇不易察覺地縮了一下手。

是那一把。

上一世她很喜歡看師兄耍刀,長佩師弟舞劍,她隻管在一邊擺個小幾,畫一些諸葛家的小符,畫累了,丟個小符把師弟兩條腿綁個結實,看他首愣愣倒在地上,和師兄笑的前仰後合。

可是五年後,他就是用這把刀毫不猶豫地取了映雲性命。

隻為了掩蓋他們害死自己的真相。

“師妹可好了?

前日他們報我說你落水了,但我當時正在西山大營演練,頭兒上不讓告假,快馬趕來也要一天,索性等完事兒了回來多陪陪你。”

徐璁坐在幾前,飲儘一盞冷茶,看著她笑道。

“本來也隻是嗆了水,冇甚大礙。

師兄不必來回奔波。”

諸葛曇淡淡回道。

見她臉色平平,徐璁以為她著了惱,以前她可是總纏著自己陪她玩的。

“我是真的趕不回來,師妹莫要因為公務之事鬨我。”

諸葛曇內心翻個白眼,還是這般地自以為是。

以前怎麼冇發現呢。

“我知道師兄繁忙,並未惱你。”

諸葛曇換上溫柔笑意。

“師兄五日後有空參加我及笄宴嗎?”

“師妹的及笄宴我肯定要去的,這個你放心。”

“那太好了!”

諸葛曇展開笑容,轉而,又換上一副擔憂的表情。

“可惜文瑤可能不能來,她家裡嫡母管得嚴,我一個孤女的及笄宴,左丞府還看不上,料想她母親不放她出來。”

聽到這話,徐璁麵露急色。

“這怎麼行,她不是你最好的姐妹麼。

你理應給謝夫人去一封請函的,人家來不來是一回事,你國公府女兒的誠懇和禮貌是要做到的。”

說完又加了一句,“聽師兄話,莫要小家子氣!”

諸葛曇內心冷笑,這廝果然著急,既然這麼早就看上了謝文瑤,何必非要娶自己,耽誤自己一生,害我送命!“知道了,師兄,回去我便修書一封邀請她。”

諸葛曇乖巧道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應付完徐璁這個晦氣玩意兒,諸葛曇決定到銀月潭她落水的地方走走,看還有冇有其他痕跡。

今日微風拂麵,日頭和煦。

正是暮春西月的季節,幾日不見,潭邊雜草就比前幾日高出好幾寸,什麼痕跡都掩蓋掉了。

諸葛曇在其中走的栽栽歪歪,越想這二人行徑,越生氣。

“衣冠楚楚人麵獸心的王八蛋!

浪費姑奶奶青春!

什麼狗屁師兄!

遲早有一天扒了你的皮!”

越罵聲音越洪亮。

而草甸深處,一個青年正翹著二郎腿吹著草根,倚在隨手鋪就的席子上,聽的來勁兒。

這小妮子,罵聲又嬌又恨,中氣十足啊。

等了半晌,冇想到罵聲冇有了。

他正欲起身,耳邊忽而風聲迅疾。

“啪!”

“哎呦!”

腦袋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子。

他抬頭時,和這個冇準頭兒的石子撞個正著。

“誰在那兒!”

諸葛曇撥開雜草,隻見一個青年手長腳長站在草甸中,鬆鬆垮垮穿著一件瑩白色束腰長袍,捂著被打偏的額頭,露出弧度優美的下頜角。

他雖穿著隨意,隻用了一根青簪束髮,看不出身份。

但竹節一樣修長的手指有不少繭子,一把短刀丟擲在一旁,刀鞘劃痕遍佈,一看就不是富家子弟鑲滿玉石的繡花枕頭。

是個行伍之人。

“你在此作甚?”

諸葛曇警惕道。

“我啊,在聽一個小丫頭痛罵她師兄並且要扒了他的...”“你住嘴!”

“哈哈哈哈哈...”青年看著這個發怒的小包子,笑的肚子疼。

這小丫頭烏髮如雲,一半頭髮規規矩矩地紮在一個小木簪子裡,應該是還冇及笄。

臉上帶著嬰兒肥,生氣時小臉一嘟,瑩白如玉的臉上一雙黑曜石一樣的眼珠,就要噴出火來。

青綠色的道袍在她身上略顯寬鬆,她用了鵝黃色絲帶在腰上紮起來,顯得腰肢纖纖。

看這年歲,這打扮,多半是無患子那個親得和眼珠子一樣的徒弟。

便率先發問,“你是青山觀無患子的二弟子?”

“你是何人,為何在觀內禁地逗留?”

“你是無患子的徒弟,那叫我一聲師叔祖也不為過。”

諸葛曇見此人最多不過二十出頭,比師父小二十歲還不止,卻如此大放厥詞,還想當她師叔祖,羞辱她師父,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!

“大膽狂徒!

看來剛纔我丟你的石頭丟輕了,倒讓你看輕了我青山觀!”

諸葛曇說著就要掏出小符。

“這黑心丫頭,除了想害師兄還想害師叔祖,待我下次再來收拾你。”

說話間青年施展輕功,快速掠去,不一會兒就冇影了。

他可不想和個小丫頭糾纏。

諸葛曇這廂也隻是假裝而己。

對方行伍之人,輕功卓絕,一看就不是自己那三招兩式能對付得了的。

隻要他冇惡意,還是不招惹為妙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晏月亭。

無患子與一人正在品茶。

這人正是剛纔戲弄諸葛曇的那個白袍青年。

“景洲今年怎麼回來的這樣早?

可是西北有軍情要回京稟報?”

“西北一切安好。”

魏景洲輕嘬一口茶。

“嗯,你這裡的雨前茶倒是不錯。

西北路遠,我很久冇喝到這樣好的茶了。”

“堂堂翊國公府世子,連一盞茶都要到老夫這裡才能討得到,你這些年都過得是什麼日子!

你府裡那些個繼母繼弟妹,烏煙瘴氣的,也該治治了!”

“吃用上這些不妨事。

我這次回來得閒,倒是想向你多討教些陣法玄妙之術。”

“奇了,你一貫都對這些仙道之術不感興趣,一心研究兵法,怎的突然...”“這些年走南闖北,奇人怪事見多了,頗覺玄妙,奇門陣法更是於戰事有妙用,我想瞭解。”

魏景洲篤定地盯著無患子。

無患子抹了抹油光水滑的鬍子,“你知道的,我這一係奇門陣法師承諸葛氏,逝去的鎮國公諸葛齊就是我師兄。

有些法門是絕不外傳的。

唯有拜入我鬼穀派門下,才能學習奇門陣法。

而諸葛本家的符法更是隻傳本姓之人。

即使關係如你我這般,我也不能違背...”“這個我明白,我絕不是來讓你做些為難之事。

我隻是想和你借個徒弟,日後給我做個軍師。”

“你借誰?”

“柳長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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